滑大自杀频传 学生压力大无处倾诉 |
中国留学生 - 留学动态 |
作者:吴小忧 思忆 编译 来源:加国无忧 |
2018-03-10 10:01 |
本周一,一名22岁的四年级男生从学生宿舍跳楼自杀身亡。 去年3月,一名19岁一年级男生在学生宿舍自杀。 去年1月,一名18岁女生在学生宿舍自杀。 从2012年至今,滑大共有10名学生自杀。 这就是加拿大名校滑铁卢大学学生所面临的生存环境。 周四上午,约200多名学生聚集在学校图书大楼外,要求校方提供更好的心理健康咨询。 学生们手举标语牌,喊道:“我们想要倾诉!” 四年级学生Iman Abbarao说:“有一天,我告诉我的朋友,如果不是因为我在多伦多有家人和朋友,我可能早已经在哪一天了结了自己的生命。” 然而现实是,在校内找一位心理辅导员要等上几个月,即便是与辅导员见面之后,也往往感到没有被重视。 最近一起自杀事件发生后,滑铁卢大学校长在一份公开声明中提问:“究竟是什么让这名年轻人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?” 一位三年级的学生Kai Butterfield说:“我怀疑校长是否真的想要听听答案。这位年轻人已经不能站在这里回答了。” Kai Butterfield 她说,学生们的压力太大,为了争取最好的分数、最好的Co-op机会,导致许多人崩溃。 “我们并不反对竞争,这是生活的一部分。我们知道上大学需要努力和牺牲,但是我们并没有准备要为此牺牲自己的健康和生命。” Sundus Salame是政治学系的一年轻学生。她说自己对大学的美好梦想已经破灭,在这里,成功把人逼到不惜一切代价。 “我感到压力太大,已经不想再上学。这个世界不需要更多成功的人士、更多CEO,我们需要更多会安慰和提供帮助的人。” Sundus Salame Sarah Welton是英语系的四年级学生。她说自己先在温莎大学就读,第二年转入滑大。在温莎时因为受到性侵每周有预约接受辅导,但是到了滑大,必须要等一个月,不得不选择到校外找心理咨询。 “在这里,我得不到需要的帮助。” Sarah Welton 参加游行的还有该校的一些教授,他们的手臂上套着黄带以表示支持。 Renison学院社工学的助理教授Kathy Hogarth说,心理健康问题关系到所有人,不仅仅是学生,也是老师的责任。 据说,如果你在谷歌地图中输入“自杀大学”,它就会出现滑铁卢大学的导航。 “一学期必死一个是滑铁卢大学的传统。”
当然这是调侃,但是在知乎上有人问“加拿大滑铁卢大学有没有一个能哭的地方”时,底下中国留学生的回答才是真的扎心了。 “期中/期末考场上,当然哭的时候别太激动,又让救护车来到考场就不好了。” “感觉滑铁卢的校园哪里都可以哭。” “风超级大,飘着雪花,我站在Lester路上流下了眼泪,那是大年初一。” “哪里都可以,走在街上突然哭起来,或者可上突然哭起来都是太正常的了。” “在去sobeys的公交上就撇着嘴不出声地开始掉眼泪。下了车突然想到另一件事,一个没憋住,坐在路边开始嚎啕大哭。” 滑铁卢大学为什么这么难? 除了每一个中国留学生都会遇到的孤独、压力之外,滑铁卢的课程设置也是出了名的“变态”。 首先,教授一定要按比例淘汰考生,并且还要把分数线严格控制在60-70之间。也就是说你不光在和试卷的难度抗争,还要和所有同学们PK,赢了他们你才不会被淘汰,而幸存下来的你也只能拿到60-70的成绩。 其次,在滑铁卢大学有一个特别的学习系统,叫cooperative education,也就是coop(带薪实习),这个项目的“变态”之处,在于它要求在正常的study term中加入4-6个work term,并且必须要在毕业前完成,可这没有5-6年是根本做不到的。 由于种种原因,滑铁卢大学每年都有非正常原因死亡的学生。 小编想说,留学在外,我们每个人似乎都有过熬不下去的感觉。 但大部分人哭过、歇过,还是选择了重新上路。 这个世界没有那么美好,想要保持在原地都要奋力奔跑。 但是,当我们跑过低谷,会发现当初那些差点压垮我们的压力,不知不觉中把我们变成了更优秀的人。 只是希望在这个过程中,学校、老师也能承担起自己的责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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