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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女子杨绛过往一生
新闻频道 - 中国要闻
作者:优酷,youtube   
2016-05-26 11:3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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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费孝通是在杨绛的感情故事中经常出现的角色。这位社会学、人类学殿堂级人物,没有追求到杨绛。为此,他到清华大学找杨绛“吵架”。认为自己更有资格做杨绛的男朋友,因为他们已做了多年的朋友。

  费孝通和杨绛在中学和大学都同班,他当然不服气。1932年21岁的杨绛来到清华当借读生,才在一次偶然的机会,与钱钟书相遇。

  青布大褂、毛底布鞋、戴一副老式眼镜。这是钱钟书给杨绛的第一印象,杨绛形容第一眼的钱钟书,眉宇间“蔚然而深秀”。

  杨绛一生追随钱钟书,甘愿站在丈夫身后。杨绛曾说,她把钱钟书看得比自己重要,比自己有价值。

  但她的才情并没被婚姻淹埋没,也没被才子丈夫忽视。

  钱钟书的名作《围城》,1989年将要搬上银幕前,杨绛为表达主题写了两句话:“围在城里的人想逃出来,城外的人想冲进去。对婚姻也罢,职业也罢。人生的愿望大都如此。”

  杨绛曾解释,这两句话的意思是,“围城”的含义,不仅指方鸿渐的婚姻,更泛指人性中某些可悲的因素,就是对自己处境的不满。

  钱钟书很赞同杨绛的概括和解析,觉得这个关键词“实获我心”。

  早在1946年的短篇小说集《人•兽•鬼》出版后,钱钟书就在自留的样书上写下:“赠予杨季康,绝无仅有的结合了各不相容的三者:妻子、情人、朋友。”

  钱钟书还说杨绛是“最贤的妻,最才的女。”

  杨绛曾自己写文章说,她的“每项工作都是暂时的,只有一件事终身不改,我一生是钱钟书生命中的杨绛。”

  她说,这是一项非常艰巨的工作,常使我感到人生实苦。但苦虽苦,也很有意思,钱钟书承认他婚姻美满,可见我的终身大事业很成功。

  许多年前,杨绛读到英国传记作家概括最理想的婚姻:“我见到她之前,从未想到要结婚;我娶了她几十年,从未后悔娶她;也未想过要娶别的女人。”把它念给钱钟书听,钱当即回说,“我和他一样”,杨绛答,“我也一样。”

  这段话广为流传,他们的爱情被看成天作之合,成就彼此,像童话一样完美。

  只想贡献一生,做做学问

一家三口,中间为杨绛与钱钟书之女钱瑗。后在女人去世后,杨绛写书《我们仨》纪念。
一家三口。中间为杨绛与钱钟书之女钱瑗。后杨绛写书《我们仨》纪念。
  实际上,苦难也伴随了杨绛夫妇一生。外辱内乱、颠沛流离、亲人离散……整个20世纪知识分子该赶上的境遇都赶上了。

  1997年,被杨绛称为“我平生唯一杰作”的爱女钱瑗去世。一年后,钱钟书去世。此时杨绛年近90岁。

  杨绛开始翻译柏拉图的《斐多篇》,以逃避失去亲人的痛苦。

  由钱钟书和杨绛的作品收入所得,2001年建立了“好读书奖学金”,设在夫妇二人的母校清华大学。

  2003年,《我们仨》出版。

  书中有个名段落:

  人间不会有单纯的快乐。快乐总夹带着烦恼和忧虑。人间也没有永远。我们一生坎坷,暮年才有了一个可以安顿的居处。但老病相催,我们在人生道路上已走到尽头了。一九九七年,阿瑗去世。一九九八年岁未,钟书去世。我三人就此失散了。就这么轻易失散了。“世间好物不坚牢,彩云易散琉璃脆”。现在只剩下了我一人。

  2007年,杨绛96岁,出版《走到人生边上》。这本书是关于自己对于命运、人生、生死、灵与肉、鬼与神等根本问题的思考。

  步入百岁的杨绛,显出智者的仙骨。媒体配图的照片上,她总是银色的短发梳的光滑地背在脑后,有时带个黑卡子,面庞有些消瘦,很白,爬满皱纹,一脸祥和。

  百岁生日之际,杨绛曾接受了一家媒体的问答,但是以笔谈的形式。

  回答“什么是您在艰难忧患中,最能依恃的品质?”杨绛说,我觉得在艰难忧患中最能依恃的品质,是肯吃苦。因为艰苦孕育智慧;没有经过艰难困苦,不知道人生的道路多么坎坷。有了亲身经验,才能变得聪明能干。

  我的“向上之气”来自信仰,对文化的信仰,对人性的信赖。总之,有信念,就像老百姓说的:有念想。

  她由此举例文革中,自己仍然坚信“人性并未泯灭,乌云镶着金边。”确信“灾难性的“文革”时间再长,也必以失败告终,这个被颠倒了的世界定会重新颠倒过来。”

  在这篇问答结尾处,杨绛说,“我今年一百岁,已经走到了人生的边缘边缘,我无法确知自己还能往前走多远,寿命是不由自主的,但我很清楚我快‘回家’了。我得洗净这一百年沾染的污秽回家。我没有‘登泰山而小天下’之感,只在自己的小天地里过平静的生活。

  细想至此,我心静如水,我该平和地迎接每一天,过好每一天,准备回家。”

  杨绛莫名其妙的红了,成了微博、微信的宠儿。网络上拼凑杨绛的“名言名句”,竟流传出“百岁感言”。浮躁的网友只想干了这碗鸡汤。

  与之相反的是杨绛有篇散文《隐身衣》,能“隐于世事喧哗之外,陶陶然专心治学。”

  杨绛曾对人讲起,一次父亲问她:“阿季,三天不让你看书,你怎么样?”我说:“不好过。”“一星期不让你看呢?”我答:“一星期都白活了。”

  她说,钟书说他“没有大的志气,只想贡献一生,做做学问。”这点和我志趣相同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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